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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