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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