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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