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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