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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