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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