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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