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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