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同时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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