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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