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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