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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