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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