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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