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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