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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