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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