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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