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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