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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