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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