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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