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