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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