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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