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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